反深代词.《蜃楼》

  我永远为周深的仪式感而动容.

  当读着秒越过十二点,拉下音乐软件刷新的一刻,歌手周深和词作“沃特艾文儿”蓦地映入我眼中,霎时模糊了双眼.

    沃特艾文儿笔下的歌词,永远浪漫鲜活.她的词作温柔时比风还清透,净彻灵魂;呐喊时震彻俗世,针砭恣意.

    而当这样的印象被赋予了十年之约的深意,便如轻蝶祭入神殿,缪斯舞于尘埃,厚重如斯,轻盈如斯,我于是,从此间窥得了蜃楼的模样.

   白鸽 、晨昏、情人,当生命之最鲜活灵动、当时间之最易被感知、当情感之最为浓烈炽热,种种意象皆被冠以冰冷的机械之名,所见者周深用歌声替我们诘问,我所见之景,是否真实存在?我所求之情,是否尚有余温?若我所见皆为虚假,若我所托皆为虚无,那我又该何去何从?

  这是真实的吗?

  那是真实的吗?

  什么是真实?

  它可以是真实的吗?

  但这样的疑惑并未让他沉湎太久.

  这些当然可以是真实的.

  荒原中的绿洲真实地存在于我们的脑海;

   眼中的星辰闪烁,也真实地建构了我们记忆中的一部分;

时间和宇宙或许的确没有尽头,但是纵然作为蜉蝣,朝生暮死,我们的感受也无比真实.

  刹那间的感受,也足够不朽.

  我们说数字与机械,让人感到虚无、冰冷、不可触碰,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——生命何尝不是从乌有到乌有?

    我们又何曾没有从世界中感到解离的一刹那——我所见、我所思、我所感,何为真?是它本就如此,还是因为施加了情感与臆想,让它变成了某种谬误呢?

   就像蜃楼一样.

   出世者看它,虚无,易碎,入尘者看它,却历历见人物,执拗,钟情.

   或许比起理智地跳脱,冷漠地审视,我们更愿意在一份可供栖息与安乐的乌托邦中安眠.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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